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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公益,你會玩兒嗎?

2015-06-09 來源 :公益時報??作者 : 閆冰 王會賢

編者按

李克強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制定‘互聯網+’行動計劃,推動移動互聯網、云計算、大數據、物聯網等與現代制造業(yè)結合,促進電子商務、工業(yè)互聯網和互聯網金融健康發(fā)展,引導互聯網企業(yè)拓展國際市場。”

“互聯網+”概念火了,究竟什么是“互聯網+”?這些談資你不知道是不行的。

“互聯網+”戰(zhàn)略是全國人大代表、騰訊董事會主席兼CEO馬化騰今年向人大提出的四個建議之一,馬化騰解釋說,“互聯網+”戰(zhàn)略就是利用互聯網的平臺,利用信息通信技術,把互聯網和包括傳統(tǒng)行業(yè)在內的各行各業(yè)結合起來,在新的領域創(chuàng)造一種新的生態(tài)。簡單地說就是“互聯網+XX傳統(tǒng)行業(yè)=互聯網XX行業(yè)”,雖然實際的效果絕不是簡單的相加。

這樣的例子絕不是什么新鮮事物,比如:傳統(tǒng)集市+互聯網有了淘寶,傳統(tǒng)百貨賣場+互聯網有了京東,傳統(tǒng)銀行+互聯網有了支付寶。

那么問題又來了,互聯網+公益能碰撞出怎樣的火花呢?

其實,“互聯網+”正在顛覆一切,公益慈善也不例外。在大背景下,公益開始從傳統(tǒng)公益模式向新型公益模式發(fā)生轉變?;ヂ摼W為公益的發(fā)展創(chuàng)造了一個全新的空間,讓公益資金籌集變得簡單便捷,讓公益組織的執(zhí)行變得公開透明。傳統(tǒng)的線下公益逐漸變得小眾、封閉、低效,如今的公益借助互聯網便逐步實現了大眾化、開放化和高效化。

比如,風靡美國的呼吁公眾關注ALS的“冰桶挑戰(zhàn)”游戲傳至中國,在IT界大佬捧場、明星助推下,短時間內吸引超過44.4億人次點擊,募集善款800多萬元人民幣,一舉成為2014年社交媒體最熱的公益活動之一。

2014年9月2日,微信發(fā)起“為盲胞讀書:The Voice Donor”的公益活動,采取“每人一分鐘”的接力形式,鼓勵大家一起合作為視障人同胞閱讀書籍?;顒幼罱K吸引到50多萬用戶參與,收集200多萬條聲音捐贈。這是微信利用其平臺和技術創(chuàng)新優(yōu)勢,用互聯網眾包思維,捐一分鐘聲音的微公益方式,連接龐大用戶群體的有益嘗試。

互聯網企業(yè)的公益形式自然不會少了互聯網基因:5月29日,百度攜手世茂集團、上海慈善基金會等開啟“公益一小時”活動,共同聚焦“重癥孤兒”關愛,以網友在活動頁面點擊“愛心”按鈕一次,百度和世茂集團捐贈一元錢的形式進行。短短1小時,活動即吸引了4978267位網友參與,籌集善款4978267元,創(chuàng)造了互聯網公益捐贈的新速度。

文| 閆冰

來源| 公益時報

干貨 什么是互聯網+思維?

  以“為盲胞讀書”為例,其中還包含了“眾傳”、“眾造”等多個互聯網思維。

如果不知道什么是互聯網思維,如何能讓它為公益服務,企業(yè)應用互聯網思維來連接資源、服務用戶、提升能力,其實公益組織何嘗不是如此?

1互聯網DNA思維

互聯網DNA思維包括“交互思維”、“連接思維”和“聯網思維”,它是“互聯網+”思維中最基本的思維。

2技術思維

當前,最核心的IT技術包括信息化、大數據、智能化、移動互聯網、云計算、物聯網和其他信息技術等IT技術。技術思維最核心的是“大數據思維”,其本質是“基于技術,源于數據”。

3用戶思維

所謂用戶思維就是以用戶為中心、重視用戶的體驗和感受、與用戶互動、讓用戶參與、和用戶交朋友、不斷創(chuàng)新為用戶服務的經營理念。

用戶思維是“互聯網+”思維的原點和中心,對于一個企業(yè)來說,沒有用戶,企業(yè)就不再具有經營的原動力,沒有用戶思維,互聯網轉型就沒有了落腳點。相對應的,對于一個公益機構來講,受助人、捐助人、參與公益活動的志愿者,都是機構的用戶,要做到的是從“用戶滿意度”到“用戶體驗”再到“用戶口碑”,完成這個過程,也是一個公益組織建立公信力的過程。

4粉絲思維

粉絲就是公益組織的堅定支持者和擁護者。粉絲思維的本質是“社群化”或者說“結社化”,面向最廣大的公眾,通過活動培養(yǎng)他們成為組織的支持者,核心五要素是“三感一鳴一連接”,即“參與感表達、存在感表現、信賴感強化、心靈共鳴及情感連接”,最最核心的是“心靈共鳴”。

5五跨思維

五跨思維就是跨越思維,包括跨界、跨線、跨平臺、跨組織和跨文化。其本質就是助力公益組織實現跨越式發(fā)展。

(1)跨界:跨越兩個或者兩個以上不同行業(yè)、不同領域、不同文化、不同意識形態(tài)等范疇而產生的一個新行業(yè)、新領域、新文化、新模式或者新風格等。

(2)跨線:這里的跨線特指跨越線上與線下。

(3)跨平臺:跨平臺的一般泛指程序語言、軟件或硬件設備可以在多種作業(yè)系統(tǒng)或不同硬件架構的電腦上運作,也可以指跨越不同的第三方平臺和自建平臺而實現業(yè)務的延續(xù)和整合。舉個簡單的例子,目前大部分公益組織的志愿者管理、人員管理、活動發(fā)布等日常管理,已經從最初的QQ、豆瓣、郵件組,到微信、微博,再到靈析的應用,越來越多的社會化媒體及技術手段被使用。

(4)跨組織:跨越組織邊界,產生虛擬組織。

(5)跨文化:不論組織者還是參與者,不只強調自己的價值觀、習慣和行為方式,而是能夠接受、容忍和融合對方的價值觀、習慣和行為方式,從而達到和諧共生、相互磨合和逐步實現融合。

6五眾思維

五眾思維就是社會化協作思維,包括眾包、眾傳、眾智、眾籌和眾造。

(1)眾包:把過去由員工或志愿者執(zhí)行的工作任務,以自由自愿的形式外包給更多小伙伴,可以是其他公益伙伴組織、媒體、企業(yè)CSR的做法。

(2)眾傳:就是利用口碑傳播的原理,找到一個極易讓眾人傳播的“楔子”(能夠引起流行、快速傳播的元素或者前奏),讓“口碑效應”像病毒一樣低成本、高效率地傳播,也稱“病毒式傳播”。成功的病毒式傳播,總會勾起人們愿意將其分享給他人的欲望。可以通過有故事背景的便于快速復制的“流行語”(比如馬伊琍給文章寫的“且行且珍惜”,還有曾經的“凡客體”等等);可以通過人為的或者計算機設置的好友互相邀請機制;可以通過提供有價值的產品或服務,讓大家告訴大家,讓大家傳播大家,利用快速復制的方式將信息傳向數以萬計的受眾。

(3)眾智:就是在公益機構員工之外利用更多人的智慧進行“頭腦風暴”或者研究,機構或公益活動可以廣泛征集標語、標志設計,發(fā)起對某一問題看法的投票。比如北京的控煙行動,就曾由多家公益組織和政府部門聯合共同發(fā)起征集拒絕二手煙的手勢行動。

(4)眾籌:眾籌翻譯自國外crowdfunding一詞,目前眾籌網、路人甲、新浪微公益、騰訊月捐平臺、支付寶愛心捐贈等,都為公益組織提供了眾籌平臺。

(5)眾造:就是利用創(chuàng)客或者大眾進行設計研發(fā),然后進行單獨制造或者協作制造。因此,眾造思維還包括“眾創(chuàng)思維”,目前國內已經有很多眾創(chuàng)空間。舉例來說,蓋茨基金會每年兩輪的“探索大挑戰(zhàn)”,鼓勵來自全球各個地區(qū)、各個學科、不同年齡的個人或組織提交申請,提出大膽想法和問題解決方案,兩頁紙的申請就有可能獲得10萬美金的研發(fā)支持。

觀點 | 馮永鋒:互聯網+民間公益還差點什么?

昨天有一個村里的朋友通過互聯網給我發(fā)來飯局的邀請,互聯網要加上的小伙伴越來越廣泛了。然而放眼中國的民間公益,似乎久久沒有醒來,互聯網都架設到家門口、手底下了,這個行業(yè)還在等什么呢?

“微公益”加“宣講”

這兩年眾籌網站開始火起來。眾籌網、路人甲、新浪微公益、騰訊公益、優(yōu)酷公益、微信紅包、淘寶寶貝、支付寶紅包等,則足足地給了草根公益人士籌資的無限想像。

工作眾籌化,似乎考驗的是“人脈資源”:一旦開始想要籌集上那么幾百元上千元的時候,這才發(fā)現,自己的朋友圈、QQ好友群、“粉絲團”里的親戚朋友們個個都沒那么好說話了。于是,大家迅速哀嘆,沒有人脈,做不了“互聯網籌資”。

其實真的不是那樣的。以我的經驗,互聯網籌資,挑戰(zhàn)的恰恰不是熟人,而是“陌生人”;互聯網籌資,真正誘人的不是傳播的便利,而是項目本身的說服力。

由此,如果一個人想做的事沒有說服力,他的人脈再廣,得到的支持率也將極低。出于同情和出于憐憫的支持,終將是少數;出于敬佩出于協作出于無私的援助,才是真正的“捐款人”。

線上的眾籌容易讓人沉湎于簡單的刷屏。而中國民間公益界一直沒有打開的門是線下的宣講,無論是進學校進機關,還是進企業(yè)進社區(qū),無論是面對熟人還是面對陌生人,都鮮有人去開拓和嘗試。

如果說互聯網給工作眾籌化帶來了無限的便利,但也可能讓民間公益界更加的逃避。好像有了互聯網,一切都可以在線解決。其實,如果你是一家警醒的公益組織,你這時候更應當做的,是開辟線下路徑。

從追逐走向“填補空白”

互聯網給基金會尤其是民間基金會帶來了眾多的挑戰(zhàn)。這里之所以刻意強調“民間基金會”,是指那些愿意與民間公益組織開展更多合作的基金會。

民間基金會、服務型基金會,在互聯網時代,如何做得更好,如何主動出擊,如何填補空白,就有好多說道可言了?,F在做得比較多的是兩種。一是一些優(yōu)秀的非公募基金會,注重支持機構運營和人力成本。二是一些公募基金會,愿意支持“精彩的人做精彩的事”,因此,開放其公募牌照,充分與互聯網平臺協作,讓無論是草根個人還是草根組織,都可在第一時間發(fā)起自己的眾籌。

但顯然還可以做得更多。因為,中國公益處處是空白點。

過去,服務型基金會的極致,是尋找到社會上已經顯現的公益苗子,對其進行貼身型、追逐型的資助。顯然,這已經做得夠好的了。但這樣滿足的,仍舊只是極少部分公益人的需求,而不是公益的真正需求。

中國的任何地方,都需要有公益組織。不是這個行業(yè)發(fā)展的追求,而是公益本身的需求。就拿我相對熟悉的民間環(huán)保公益領域來說,中國的草根環(huán)保組織發(fā)展至今,全國仍舊有至少一半的省份沒有真正的環(huán)保組織。全國至少有90%以上的地級市沒有真正的環(huán)保組織,全國至少99%以上的縣級市沒有真正的環(huán)保組織。但可以肯定,中國所有的地方,環(huán)境都是在崩潰中的:垃圾入河、污水遍野。

如果在這時候,真正有追求的基金會,與真正有追求的草根公益組織聯合,充分利用互聯網帶來的便利,展開“公益空白點填補戰(zhàn)”,也許有可能更大規(guī)模地帶動民間公益業(yè)的大發(fā)展。

觀點 | 褚鎣:大勢將催生“共享公益”

今年年初,李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首次提出“互聯網+”行動計劃。李總理提出的“互聯網+”概念,是在傳統(tǒng)互聯網的基礎之上,對互聯網改造傳統(tǒng)產業(yè)作用的深入解讀和進一步發(fā)展。在此之后,各界對“互聯網+”的討論不斷出現,唯獨公益領域對“互聯網+”概念的討論極少,即使有探討也基本停留在傳統(tǒng)網絡捐贈的層面上。這一狀況令人憂慮。

關于“互聯網+”,最近,阿里巴巴移動事業(yè)群總裁俞永福有一段精彩解讀。他提出了兩個概念,一個是“+互聯網”,一個是“互聯網+”。

所謂“+互聯網”,指的是傳統(tǒng)產業(yè)與互聯網的簡單疊加。兩者之間只是物理式的組合,解決的是既有需求與供給之間的信息不對稱的問題。這一組合本身并不會帶來傳統(tǒng)產業(yè)的質變。比如,早先的“滴滴打車”,解決的是打車難問題,但打車的需求和出租車的供給是既存的,并不因滴滴打車而改變。

所謂“互聯網+”,指的是互聯網對傳統(tǒng)產業(yè)的重新改造。其在融合了傳統(tǒng)產業(yè)之后,對客戶需求進行再造,從而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新的產業(yè)。這一組合是化學式的質變,會帶動一個新的產業(yè)的出現。比如“優(yōu)步”,提供的是專車服務,而且將專車服務的重點放在了共享之上,即將社會閑散車輛利用起來,為有需求的人們提供服務。這也就是著名的“共享經濟”的概念。又比如去年很火的同城快遞服務,用的是順路的人們稍帶郵件的模式,走得也是“共享經濟”的路子。

所以,“互聯網+”這個概念是對傳統(tǒng)互聯網信息傳輸服務的一種超越,是運用互聯網解構傳統(tǒng)產業(yè),帶來社會經濟的增量發(fā)展。是對人們消費場景做出重新構建,也即對“共享經濟”的一種深度發(fā)掘。

那么,“互聯網+”是否可以運用于公益行業(yè)呢?答案是肯定的,而且,一旦“互聯網+”進入公益行業(yè),也將發(fā)揮解構傳統(tǒng)公益行業(yè)的作用,帶來公益行業(yè)的質變。

傳統(tǒng)公益人在使用互聯網時,無非把互聯網當成一個傳播載體,即向公眾傳播各類公益信息。比如,業(yè)內目前十分流行的互聯網募捐,就把互聯網當成一個推銷公益項目的載體,吸引公眾關注和捐贈。而要想吸引公眾的眼球,就必須把公益組織的項目搞得足夠“勁爆”。因此,在網絡上,我們經??梢钥吹礁黝?ldquo;聳人聽聞”或“催人淚下”的個案。比如,我們經??梢钥吹?ldquo;癌癥女孩”或“貧苦家庭”之類的個案因為觸目驚心而募得大筆善款。

但在“互聯網+”大勢下,這套做法將玩不轉。在“互聯網+”大勢下,什么樣的公益才是主流呢?一定是城市社群內的互助公益活動。這也就是說,在“互聯網+”大勢下,公益將不再停留于滿足人們的基本需求,而將深入城市社群之中,以滿足社群的更加多樣化的需求為要旨。

比如,筆者曾見到某個城市互助項目,A家富裕,B家貧困,但A家因為工作時間緊,下班晚,沒空接送放學小孩,B家有空閑。兩家通過該項目的網絡平臺了解對方需求后,達成互助關系:A家定期付給B家一部分費用,B家代為接送小孩。

這一項目雖然也是傳統(tǒng)的扶貧項目,但卻達到了傳統(tǒng)扶貧項目所無法企及的幾個效果:第一,擺脫了單純的資金救助模式,讓貧困者自力更生;第二,立足于捐贈人現實需求,改變了捐贈人無償捐贈,動力不足的尷尬;第三,超越扶貧本身,重塑城市社群成員間的信任關系,實現了更高價值的社會效益。

所以,在“互聯網+”大勢下,傳統(tǒng)公益這一模式也將被解構,而一種全新的立足于城市社群內部的公益模式將出現。這種模式將協同社群內外的各種資源,以更為有力的方式解決社會問題。

數字 | 公益組織互聯網使用與傳播能力調研報告出爐 專業(yè)技術成為制約因素

本報記者 王會賢

2014年12月至2015年1月,NGO2.0進行了第四次中國公益組織互聯網使用與傳播能力調研。本次調研共收集到569家組織答卷,有效數據547家。

關于調查對象的基本情況:這547家組織中,95%是2000年后成立。2013年的組織增長達到了46%,成立于2014年的組織最多,這也顯示了近兩年社會組織放開登記的政策效果十分明顯;參與調研的公益組織工作人數在4~10人的最多,占39.35%,其次是30人以上的占22.02%;2014年度收入方面,0~1000元的組織占22.74%,10萬~50萬的占20.40%,100萬以上的占17.87%,這是三個最高的比例。

技術提供:兼職人員、志愿者和沒有人

在提供技術支持的人員中,只有19.02%的組織有專職技術人員,35.51%由志愿者提供,26.09%是兼職,還有19.38%是“沒有人”。所以,在互聯網使用限制的因素中,“缺少互聯網專業(yè)人員”這一原因占73.49%,但仍有21.39%的公益組織認為使用互聯網未受到限制。使用移動互聯網的最大限制因素則是“缺乏移動終端使用技能”,占44.79%。

受訪組織對互聯網和計算機使用的最大需求傳播是“提供互聯網傳播策略培訓”(37.43%)。這點從在傳播、營銷策略和計劃上可以看出,沒有“正式的計劃,僅有些要點”的公益組織最多(31.32%),有20.88%的組織制定了2015年的計劃并已在團隊通過。值得注意的是仍然有10.67%的公益組織需要“捐助計算機等設備”,可見貧富差距還是很明顯。

被重視的和被忽視的

在2015年的傳播渠道中,微信公眾號異軍突起,48.08%的公益組織選擇將“微信公眾號”納入2015年的傳播戰(zhàn)略中,其次為即時通訊工具(37.84%)與官方網站(31.26%)。手機短信、電子郵件等傳統(tǒng)渠道的重要性降低。

在2015年的傳播戰(zhàn)略目標中,60.69%的公益組織選擇了“建立組織或項目品牌”。“爭取新的捐贈者”、“爭取新的志愿者”和“運營微信賬號”也被提升到非常重要的地位。

然而,絕大部分的組織對“維護已有志愿者和捐贈者”(16.64%和6.58%)缺乏關注,而這兩項工作正是建立一個健康活躍的在線社區(qū)的關鍵所在,只有留住了已有的志愿者和捐贈者并將他們引導到在線社區(qū),機構才能通過社會化媒體建立和傳播自己的文化及吸引更多的人群加入。不注意維護已有的志愿者和捐贈者說明了這些組織尚未充分理解社區(qū)建設是社會化媒體傳播策略的核心。

有而不用 略等于無

調查中,38.71%的公益組織很少更新機構網站/微博/微信公共號;而18.15%的組織甚至從不更新。雖然許多機構已經開始使用這些新媒體傳播工具,但他們尚未將其納入機構戰(zhàn)略中,尚未做好長期維護工作。而不更新內容的網站不僅無法建立在線社區(qū),更是一種精力和金錢的浪費。這說明公益機構在傳播策略方面尚有許多工作需要完善。

已經有一定數量的公益組織使用分析工具去分析所發(fā)布內容的訪問量,這說明公益組織對數據分析有一定需求;只不過組織對各類分析工具還不熟悉,比如分析微信瀏覽量數據的機構很多,分析微博和官網的就很少。這意味著公益機構在了解、使用更多分析工具,了解自己在線傳播效果方面還有很大的提高空間。

在線募捐平臺逐漸受到中國公益組織的歡迎。略多于半數(52.02%)的公益組織正在使用募捐平臺。這同時也說明了募捐平臺還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在使用過募捐平臺的公益組織中,線下捐款仍然是主要的資源獲取渠道。在互聯網資源獲取渠道中,微信與騰訊公益平臺兩個渠道較多被公益組織使用。

在通過互聯網提高組織的透明度和公信力方面,社交網絡的普及率已經非常高,絕大部分公益組織通過社交網絡來發(fā)布項目進展(91.04%)。值得注意的是,東部比西部在復雜技術工具的應用上更加熟練;西部更加依賴于從網絡獲取資源。

然而,從平均數的比較圖中可以看出,經費不是決定互聯網傳播能力的主要因素。5~10萬經費規(guī)模的公益組織傳播能力最強。年度收入在0~1000元的組織在本次調研中最多,占到了22.74%,但是它們的傳播能力不弱。

通過與上一年度調研對比可以看出,通過在線渠道定期公布機構財務狀況的公益組織占56.31%,高于去年的46.42%;本組織有固定的媒體(包括報紙、電視、網絡)合作伙伴的占55.76%,高于去年的37%;有20.29%的公益組織經常接受媒體邀稿或專訪,去年的數據是19.80%。